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般珂摇头道:“这我就不太清楚了,我只负责制灯和祭祀事宜。
自从李氏皇族被灭后,我就未见过承黄神君了。”
般珂眼中突然含了泪道:“千合大人本是极纯善的一个人,可是这两千年来她彻底变了,她从再未快活过。”
白槎叹息:“可即便如此,你依旧要帮她祭祀对吗?”
白槎将手帕递给她,她流着泪道:“千合大人两千年前曾经帮我赶走了五毒兽。”
“我的命本就是她的。”
般珂继续道。
“不闻钟是怎么回事?”
长恩开口道。
般珂抬头看长恩道:“不闻钟是当年锁住承黄神魄的法器,如今被孔雀茅沉于后台祭坛下。”
白槎道:“那祭祀可是为了将不闻钟引出来?”
般珂道:“正是,祭祀将不闻钟引出,再将不闻钟中承黄神君的神魄碎片引出,或许可以让承黄神君醒来。”
承黄乃上古灵兽,只有不闻钟和噬魂珠同时出现才能将承黄擒住。
两千前正是由于李敛获得了噬魂珠和不闻钟才得以切掉承黄的灵角。
两千年前,李敛到底如何取得弑魂珠和不闻钟将承黄锁住的?却没人知道。
如今弑魂珠还在承黄体内,但那不闻钟正是被孔雀茅神植压在了后山祭坛下。
白槎道:“你回去吧,告诉宫灯千合,明日我们去宫灯殿拜访。”
般珂行礼后便离开了。
宫灯殿其他制灯师似乎还在外面玩闹。
般珂回了宫灯殿中。
听了般珂的通报,千合没什么太大反应。
千合只是轻轻应了声,她又继续低头裱糊手中一个花灯的骨架了。
外面街道上灯火通明,人烟热闹非凡。
灯殿内寂静无声,千合坐在灯堂前仔细地刷着一个灯架,她眼睛里布满血丝,但神情无常。
般珂默默退了出去。
此时堂内只剩下千合一人,她捂住心口,将自己的灯芯取了出来,那灯芯闪着橘色的光,橘色火光中蜷缩着一只小兽。
千合脸色苍白,默默盯着那灯芯,漆黑明亮的一只眼眸落下泪来,泪水晶莹剔透。
她喃喃道:“这世间最恶毒的东西就是人心,人心难测。”
千合的容颜妖娆妩媚,可是她眉宇之间有些忧郁苍凉,低语道:“我讨厌灯,可我自己就是一盏灯,多么可笑。”
她声音平静道:“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,你会回来吗?不回来也没有关系,我去找你就好了。”
花灯游还在继续着,外面吵闹不已。
白槎和长恩商议明日再处理祭坛不闻钟事件。
次日,黑夜过渡到白天只花了一秒,街上还有很多人一夜都没有回家。
宫灯殿白天也点了长洛灯,整个大殿泛着一股压抑的气息。
白槎道:“千合,我们在孔雀茅中看到了这事的起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