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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他在通讯恢复之后再打回去,连奕一次也没接通过。
这种事在战时不算反常,江遂的环境可以理解,但连奕在平安稳定的新联盟国,是不应该发生的。
一开始江遂并没太在意,以为连奕在执行秘密任务,但后来长时间联络不上,他便直觉不对。
对外联络终端都是加密且需要报备的,江遂没法打给连家其他人问情况,只能拨给江仁谦。
江仁谦问了几句不痛不痒的问题,江遂耐心听完,直接问:“连奕为什么联系不上。”
电话那端的江仁谦静了静,然后说:“连家的事我不清楚。”
通话很快结束,江遂和江仁谦没什么可说,他要的只是江仁谦反常的话术——连家出事了,换句话说,是连奕出事了。
指挥官摊摊手,说他也不知道,他们远在维卡,消息传不过来。
晚上,江遂坐在宿舍行军床上,他的权限已经开到最高级——甚至动用了陆战队指挥官的战场紧急检索通道,在加密后台系统中依然没有查到连奕的消息。
这太反常了!
反常到让江遂心慌。
耳边还想着轰隆隆的炸弹声,枪声,他没来由地烦躁不安,一脚踏进黑乎乎的洞口,越往里走越深不见底。
他开了手电,面前是一点微弱光源。
洞口深处好像有人在哭,他循着哭声,越靠近脚步越迟缓。
渐渐地,视线内出现一只钢筋做成的巨大笼子。
他想停下,却发现身体不听使唤,直到看清笼子里的事物时,才猛地站住。
笼子里蜷缩着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,背对着他,两只手抱着肩,一身白色的衣服上染着淋漓血迹。
有个名字从他嘴边擦过,很快,很重,被他刻意忘掉的,埋在心底深处的,他从不敢想不敢问不敢听的名字。
哭声停了,那人蓦然转过头来。
江遂猛地从床上弹起来,平板掉到地上,他膝盖一软,扶着桌子才没摔下去。
他将平板捡起来,坐着缓了很久。
突然有种很荒谬的感觉。
明明担心连奕,却会梦到云行。
半年了,江遂从未梦到过这个人。
梦到他做什么呢,那人结了婚,眼下应该过得很好,不需要别人操心。
他走到窗台边点一支烟,当地烟草呛人,狠抽一口就能让嗓子发哑。
这半年,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人,不打探他的消息,不做任何曾与他有关的事。
任务一个接一个地来,他在子弹和鲜血中寻找痛感和知觉,生死见多了,时间再久一点,他想,就能完全不在乎了。
今天可能是醉了,所以才会梦见他。
如今醒了,眼前却依然是噩梦里的最后一幅画面:转过头的云行看不清脸,但在哭,在流血,在梦里都能闻到一股血腥气。
一支烟抽完,江遂拿过平板,沉默许久,最终打下“云行”
两个字,搜索页面显示没有相关信息。
他又搜宋明之,也没有。
他切出内部系统,搜民用引擎,最近一条关于宋明之的消息是他出席商会的募捐活动。
其他再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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