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硕大的素色木石车辇纱帐掩藏中,一位国字脸,大耳垂,气度雍容的青年,远远看了叫嚷的“蝼蚁’们一眼。
不以为然的吡了吡满口的白牙,目光转到行省政府大楼上。
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,开口道:
“肃桧先生,你前次作为使者来此岛调停,不是说这里已经沦为一片鬼域赤地。
百年难得恢复。
还带着鲜茸岛原来的王室,举族迁徙去了地窟界。
现在看来满不是这么回事啊。”
话中隐隐带刺,颇有点“阴阳’人的意思。
这木石车辇大的象是座厢房,青年身后盘坐着不少佐使。
其中一个干瘦老者闻言,不以为然的摇头晃脑道:
“大争之世,鱼龙混杂,相斗相争。
既是人间劫难,也会英雄辈出,突破常规,化不可能为可能。
不过如此而已。
而且真圭少爷,这对你也是件好事,最起码能多收几分厘税不是。”
“这样的弹丸岛国,国库里又能藏着多少金银,重要的是制度。
时隔数千年,重启“护族税’,对于普罗大众…”
国字脸青年慢条斯理的侃侃而谈,说着说着突然闭上了嘴巴。
原来车辇外突有成千上万,身量至少也是丈八高矮的金石大军,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。
列阵以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