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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,凉拌。”
张贵叹了口气道:“你我既不是调理阴阳的宰承,也不是刑部或者大理寺专擅谍侦的判官。
更不是以海战名闻天下的大军府将军、万将衙门的万将首。
我是不值钱的土官。
你是未来前途光明但现在绿豆粒大都不如的酸秀才。
咱们家事、国事、天下事固然要关心,但关心过了,哈哈一笑就算了。
对了,你觉得这家‘初春来’的清口豆芽怎么样?
我是极爱的。
准备学一学用来做航海罐头。
芝海镇的景气是越来越繁华,我感觉只做贸易不够来派。
恰好有个叫‘白帆盟’的大商盟想要跟我勾连,正方便我参一脚…”
“小小年纪便似有神通在身,堪称天骄的少年将军,逢国家生死存亡之际,却想着赚钱做生意。
而且还是通匪的生意。”
一旁秉性最是少言寡语的申释景突然轻声道:
“所谓‘白帆盟’的骨架不就是蹈海帮。
而蹈海帮的帮主,就是平阳张家黒木镇的前主人张岩吧。”
官匪勾结通常有两种做法,一是隐秘从事,知情者死。
二是干脆自己四处放风,做出事无不可向人言的磊落形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