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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此时夜色深沉,码头上已人迹罕至。
但大庭广众下,张贵仍然未做回答,只摆摆手道:“随我来。”
迈开大步朝永和宫走去。
等到进了草台班子一样的宫闱后院,他亲自关门闭户。
跟丁成器、吕真端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堂屋。
坐定后,才敞亮的说出了真相,“行了,我就是那位真龙天子,海外皇帝。”
吕真端、丁成器闻言即便心中早有预感,仍是愣神许久才异口同声道:
“大王真真是非常人行非常事,古人诚不欺我也!”
“这就叫时势造英雄吧。”
望着窗外幽暗的月色,张贵淡淡一笑道:“行了,老丁、老吕,咱们也认识许久了。
我是什么样的性子,你们应该知晓,从不欺负老实人。
大家是,“一样的客,一样的待’,你们虽然“落’在这鸟不拉屎,荒郊野岭的石尸国。
但真龙国中也有官身,名字早已纳入“国家功勋基金’。
只要不出差错,异日必然是荣华富贵与国同休。
总之是这心意,我给你们先点出来。”
吕真端、丁成器既然跟真龙国中交际密切,自然知道位列“国家功勋基金’大名单的分量。
急忙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,“臣等谢主隆恩,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!”
就算他们知道,张贵真心的不爱看人磕头,但到了这个节骨眼上,必须是“意思到了’更加重要。
“你们两个真是人精中的人精。”
张贵见状哈哈一笑,
“尤其是成器兄你,刚认识的时候还很朴实,这才几年就变得如此世故了。
上次见面被瀛日跟明宋国战引得心潮澎湃,非要舍生忘死的出山救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