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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推开的那一刻,他第一次见证了禚邺易感期的厉害,他走时留下的信息素一点儿不剩,房间里充斥着alpha的信息素气味,目前没有躁动,也没有攻击性,不过这个味道依旧能让oga一时难以适应。
江寓散了散房间里的气味,合上了门,给禚邺开了一盏暖黄色的灯。
床上的人大汗淋漓,虽说眉头舒展着,呼吸也算平稳,可江寓总觉得他不怎么舒服。
他印象里禚邺的易感期不会这样难受,甚至可以当做正常日子去公司,不会影响他的生活。
江寓眉宇间掺着丝丝愧疚,他伸手摸了摸禚邺额头上的汗,汗珠里的信息素气味更明显,江寓感觉他是从加满了冰块和酒精的浴缸里面捞出来的,还有些本体上的冷杉气味,不过太淡,淡得像是体香被香水所覆盖。
他抽了纸细细给禚邺擦干,光是脸和脖子,就废了五张纸,这床单被套也被浸湿。
江寓的动作轻柔,却还是避免不了被敏感期的alpha捕风捉影察觉到异样,他不设防地被禚邺忽然抓住手腕,也被吓了一跳,随即抬眸看上去,握着他的手腕的人却还睡着。
江寓动了动,那握着他手腕的手就落了下去。
敏感是敏感,睡沉了也是真的睡沉了。
止咬器下的皮肤他擦不到,贴着边沿擦了擦后就团起纸巾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。
这个距离很好,对于江寓来说不近也不远。
他把纸巾扔进垃圾桶,安静地释放信息素安抚着易感期的alpha。
这个过程是枯燥无味的,并不愉悦,江寓闲了就拿起床头柜上的镇定剂什么的把玩。
不知不觉间,他好似看到了床上的人蠕动了一下。
江寓抬起眼,察觉床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翻了个身,还离自己更近了。
他放下了手中的东西,审视似的凝视着熟睡的人,不出意外,alpha循着信息素的源头下意识地又朝他靠近了些。
江寓没作声,实则是不知所措,他坐在椅子上沉默了一会儿,寻思着是自己坐近一点还是由他蹭过来,禚邺却不再动了。
男人的手露在外面,江寓觉得他冷。
可能是因为自己手脚冰凉,所以以己推人。
也有可能就是他直觉对了。
江寓看不下去,他伸手去把禚邺露在外面的那只手放进了被子里,还给他掖实了被角。
不过下一秒他所做的这些就功亏一篑,禚邺蓦然抓住了江寓在半空的手腕,这次的力气要比刚才给他擦汗的时候大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