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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上辈子死后,这或许是容钰第一次和许怀鹤距离这么近,那张脸如玉如琢,轮廓线条流畅而温润,但双眼略狭长,又增添了几分凌厉,鼻梁高挺。
许怀鹤看过来的那一瞬,容钰猝不及防的和他对视,下意识地狼狈偏头,心跳急促。
“……不必多礼。”
容钰艰难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娇媚,抬手请许怀鹤落座。
这张脸的确无可指摘,好一个清冷君子,京城无一男子比得上他。
桂嬷嬷和其他侍女们候在轻薄可见人影的帘帐外,帘帐内就只剩容钰和许怀鹤和两人。
容钰略有不安地整理了一下袖口,手指绞在一起,垂下眼眸,不知道下一步该说什么,又该做什么。
以她的身份,如果不是上辈子出了那样的意外,她本该不必讨好任何男人,也没有学过要如何讨好一个男人,让对方爱上自己。
她周围身边更没有可效仿,可讨教的人,所以她手足无措,木讷难言,耳朵尖都染上了绯红。
帘帐内一时安静无比,许怀鹤的目光在容钰脸上淡淡滑过,他率先开口,声音清浅:“公主请臣来,是想听臣讲经,以消梦魇?”
“是。”
容钰轻点了点头,语气微顿,“国师是得道高人,不染俗尘,我也不讲究那些虚礼,国师以‘你我’相称就好。”
这是容钰早就想好的说辞,她在男女情爱之事上虽然未通关窍,但也明白,如果想让对方真心爱慕自己,那必然不能以身份压人,需得拉近关系。
再者,许怀鹤日后不可估量,就算她没能成功……也希望许怀鹤能看在她平等相待的份上,日后对她稍微好一些。
许怀鹤眉尾微动。
“好,那便如公主殿下所言。”
许怀鹤的声音依旧淡淡,他从袖囊中取出两卷书册,“你是想听这篇《清心经》,还是这篇《宁心经》?”
“都讲一遍吧。”
容钰柔声回复。
她捏了捏手指,心想着如果都讲一遍,那她和许怀鹤相处的时间也会变长一些。
她虽然没有让男子喜爱的手段,但对自己这张脸还是怀有十足的自信,她就不信,许怀鹤对自己这张脸不会动心。
然而一个时辰之后,容钰头晕眼花,她双目无神地盯着茶盏,全然忘记了自己请许怀鹤来到底要做什么。
许怀鹤原本清冽如雪的声线此刻如同魔音灌耳,摧残着容钰的头脑,茶里上下浮动的茶叶,还有地砖铺着毯子上的花纹,都比许怀鹤讲的经文内容要有趣的多。
太可怕了,太可怕了。
容钰呆呆地想,许怀鹤讲经的样子,竟然和她曾经的老师,大儒孔景华如出一辙,就算吐字清晰,内容深刻,但听着就让人昏昏欲睡,痛苦无比。
她左耳进右耳出,光是用意志力支撑着自己不睡着,就已经花费了她全身的力气,再没有心思去想其他事情了。
只是孔景华夫子会大声呵斥她听课时走神,不专心,朽木不可雕,还会把她的所作所为全都状告给父皇,给她布置更多的课业。
而许怀鹤就算看出了她的走神和心不在焉,也不会呵斥她,只是装作看不见,继续讲着经文,时不时抿一口茶水润润嗓子。
末了,这场酷刑终于结束,许怀鹤合上书册,从容起身,看了一眼目光呆滞的容钰,忽然一笑。
如同清风拂面,久寒的冰山融化出了一点春水,容钰为这样的好颜色怔愣了一瞬,睡意全消,立刻清醒了不少。
她迟钝地反应了几息,有些羞恼地瞪了瞪美目,睫毛微颤,眼波流转,似怒似怨地看着许怀鹤。
好大的胆子,许怀鹤这是在嘲笑她?!
但仔细看去,许怀鹤的眼神明净,又并没有嘲笑她的意思,脸上的笑容也消散不见,恢复了平常冷淡的神色。
容钰哽了一下。
“公主殿下听我讲经,只是求个心安,若真想痊愈,还需好药来医治。”
被容钰瞪了一眼,许怀鹤的神色也未变,“我这里有一个治咳疾和风寒的方子,你若是需要,我便制好药丸,改日让人送过来。”
“那便多谢你了。”
容钰抿了抿唇,她为刚才自己的失态感到羞愤,但又不想让许怀鹤看出来,免得让自己更恼,“也多谢国师今日前来为我讲经,我送国师出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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