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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了眼床上痛苦地喘息着的人,云烁也急了,莲湛毓看上去看的很痛苦,仿佛吸不进气,那双唇已经发紫了。
“他怎么去这么久。”
云烁忍不住过去扳开那只紧秋床单的手捉在自己手里,感觉到莲湛毓强力的捉握,云烁惊恐地包紧他修长而骨感的手,冰冷的温度让他心惊,云烁急忙把手放到唇边呵气,希望能给予这个身体一点点温暖。
“不知道,平时都很快的。”
但言急得满头是汗,却徒劳无功。
莲湛毓的呼吸急促起来,捉握的力量变小,云烁觉得情况不好了。
“莲!
莲,坚持住!”
云烁低唤着,企图让莲湛毓保持清醒。
但床上的人却张开唇喘着,最后无力地倒回床上。
床边的人一惊,但言冲上去一探:“心跳没有了!”
难书应该是教过但言要怎么做的,他没有闲下来,把双手交叠放在莲的胸前一下一下地按压着。
心脏复苏?云烁惊愕地看着床上的了无生气的人,猛地闪过一个念头,云烁马上蹦起推开但言:“走开!
让我来。”
未等别人说话,云烁粗鲁地扒开莲湛毓胸前的衣服,一条狰狞的伤疤吸引了云烁的目光,长长的,从右颈侧蜿蜒至左胸下,这就是罪魁祸首吧。
没有时间分析更多,云烁集中精神调整电压,一咬唇,手往那胸前一按,吱一起,碰地莲湛毓身体弹了一下又跌回去。
云烁探身上去一听,仍没有心跳。
深吸口气,再次调整电压又按下去,重复了几次,终于听到一丝心跳。
云烁兴奋地抬起头,伸手一探鼻息是,出气多,入气少。
来不及考虑,云烁一手摄住那高挺的鼻子,一手摄住莲湛毓的双颊,深吸一口气,覆上那优美的唇型,使劲吹。
大家都看呆了,不明白云公子什么在这个时候冒犯他家主子,连但言都看呆了。
(--替你叫冤枉)
云烁在努力,也管不了别人怎么想,而且这在他眼里只是正常的急救工作。
一口一口地做着人工呼吸,偶尔重复一下心脏复苏。
终于床上的人咳了几声醒过来,喘息着,原本焕散的目光专注在云烁脸上。
“醒来了,但言!
但言,你怎么还在这,快去捉难书来。”
云烁急得想踢脚这根木头。
未等但言回神,难书来了二话没说冲进来,却发现莲湛毓竟然还有意识,不禁微讶,但也不容他再研究:“全出去,我现在要工作。”
全体人依言出去了,急急地在门外团团转。
云烁感觉到手被紧握,是小莲,这孩子一定很害怕吧?云烁也紧握了他的手,无言的安慰对方。
知道现在不宜问什么,鹰长空也不作声,若有所思地站在云烁身后。
云烁的心被栓在房间里面了,上天……请不要把这个人夺走。
一行人,连同仆从就这样站在门外,等着由早上到晚上,房间内静悄悄的,但云烁却希望永远没有声音都比听到坏消息来的好,多么鸵鸟的心态……但,真的不想听坏消息……
虽然知道祈祷没有用,但云烁还是无声地祈祷着……
终于,房门吖咿地打开,难书疲倦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,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下点点头:“活下来了。”
宣布完,难书一手捉起自己的助手,一下子就刮了这个大汉几个刮子:“妈的,你竟然把我的医具乱放。
由今天开始,你去晒草药吧。”
“门主!”
助手跪在地上哀叫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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