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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破收回目光。
就像是汽水瓶被扭开后的第一个气泡炸裂,不破重新看向了那个瓶子。
违和感。
他伸手握住了藏在羽织下的日轮刀,半站起身,目光紧紧看向欢笑的众人后面。
他的动作让站在悲鸣屿行冥肩头的白猫背毛竖起,受惊似的弓起背,对着他哈气。
一旦汽水瓶的盖子被撬开,密密匝匝的气泡便争先恐后地炸裂,将原本平静的水体搅得乱糟糟一团。
白猫脚下的“山岳”
移动,它灵敏地跳了下去,从桌腿缝隙间溜走了。
遵从本能,不破率先冲了出去。
众位宾客只觉得眼前一花,同时有一道突兀的强风吹得他们东倒西歪,纷纷相互搀扶才勉强站稳。
“发生什么了?”
勇太扶着百合子,来到变故发生的方向。
“啊!
姑母送来的瓶子......”
百合子指向那个本应在斩击下碎裂,却正在变成带血的灰烬,不断消散的壶。
“这难道是......”
勇太一下就想起了记忆中被矢吹真羽人斩杀的恶鬼,那只鬼死去之后也变成了类似的飞灰。
不破收刀入鞘,皱着眉观察那堆灰色的余烬。
悲鸣屿行冥走来,他目不能视,因此并不能知晓被斩杀之物现在的状况。
“奇怪的手感,不是本体。”
不破用指尖捻起一点灰烬,眼中满是嫌恶。
百合子和勇太对视一眼,纷纷露出担忧之色。
*
某处,与婚礼上相似的瓶子立在路面中央。
瓶身在没有外力作用的情况下居然摇摆起来,随着摆动幅度的增大,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吱声从漆黑的瓶口传出。
半晌,瓶子不动了。
像是坏掉的喷泉一样,一大坨不明液体从瓶口涌了出来,其中混杂着一些白色的碎碴,与地面上其他几滩“呕吐物”
融在了一起。
这里不会有人对这个奇怪的瓶子感到好奇,玉壶的登场自然也无人喝彩。
上弦之五·玉壶此刻从狭窄的瓶口钻出,它的皮肤像是鱼鳞一样光滑黏腻,收放自如的躯体上却长着许多对令人恶寒的婴儿手臂。
本该是眼球的地方却长着嘴巴:“哦呀,一不小心全吃掉了,应该留下一两个人类欣赏我的最新杰作才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