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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孩子的生与死都在这位的一念之间。
“皇上!
我建议将这几个全家抄斩,震慑朝廷!”
傅清霜眼神阴狠,嘴里的话也是寒气森森。
楚璁哀叹一声,“容朕想想。”
地上几人全都提心吊胆,痛哭流涕不能自已。
楚璁坐在书案边喝茶,沉默许久。
见戏做的差不多,这几人也吓唬的差不多,她缓缓开口,“众位爱卿。
朕知道你们平日功高劳苦,也是一时才走了岔路。”
“严大人,在户部的作为朕都知道,陕西布政司的税赋算的清清白白,没有一点猫腻。”
“朕当你是一等的清官,国之忠臣,怎么你也忘了为国请命的初心了呢?”
看见皇上痛心疾首的模样,严朗神色羞愧,虽然是三十多岁的大女人,但此时真心实意的哭的不能自已。
严朗没想到皇上居然是这样看自己的,一等的忠臣清官。
是她糊涂,辜负了圣恩。
“臣愧对皇上!”
“皇上,臣舍不得你,臣再也不敢了,我还想侍奉您呐……”
楚璁叹息一声,对身旁的锦衣卫吩咐道:“给几位大人看座。”
一时,这些鼻青脸肿的罪臣都坐了下来。
她们脸上一时红一时白,心情无比复杂,羞愧、激动冲淡了刚才的害怕。
只恨不得用命来报皇上的恩情。
楚璁看着另一边垂头不语的秦方玉,“秦方玉,你在兵部勤勤恳恳的干了一辈子,兵器之事敢说没有第二个比你更通的官员。
如此大才,你怎么就用在弄虚作假之上了呢?”
“若是你能尽忠职守,那才是我大宁百姓之福。
可惜可惜。”
闻言,秦方玉羞愧到哽咽,叹息一声然后捏起袖子擦泪。
楚璁看向卢松,“哎,卢松。
工部的账,你是最清楚的。
已经清廉了那么久,为什么最后晚节不保了?”
楚璁慢慢站了起来,她气息不稳般扶住了桌案,语气恳切,
“你们三人都是朕所倚重的纯臣,能臣。
当朕得知你们的罪证时,实在心痛!”
“是朕无德,御下无方。”
“朕愧对祖宗社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