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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横不敢还嘴,赶紧爬起来。
里屋只剩下了村长和李砚知两个大人。
“多谢李教谕了。”
村长拄着拐杖,坐在一边。
“村长不必客气,他们现在也算是我的学生。”
李砚知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梳理气血上。
在里屋忙活了一个时辰,事情终于告一段落。
两个孩子喝完补血汤药,总算能舒舒服服睡一觉了。
李砚知刚要离开屋子,被村长拉住了骼膊。
“李教谕”
“村长有何事?”
李砚知诧异回头。
下一刻,村长竟缓缓躬下身,“老朽前几日冲撞了李教谕,还请李教谕恕罪。”
李砚知微微一怔,连忙搀扶起村长,“村长,您这是做什么?”
村长脸上的皱纹藏满了岁月侵蚀的痕迹,他双手微微颤斗,却紧紧抓着李砚知的手,生怕李砚知离开,“李教谕,我恳请您能留下来”
“我们孟家村被外面的方士欺负怕了,所以,所以才会在最开始,对李教谕不敬。”
他浑浊的双眼里,似有泪水积蓄,他老朽干瘦,常年撑着孟家村的硬骨头,竟双膝弯曲,眼看就要跪下,“李教谕,请你救救孟家村”
李砚知一把抓住村长,“使不得,使不得,村长,您这是在折我寿啊。”
村长眼巴巴地看着李砚知,眼神中满是恳求。
良久,李砚知长叹一声,在老人的恳切的目光下,缓缓开口道,“我试试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