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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可是彭县几年都碰不到一次的三甲啊,竟然被学堂拖了后腿!”
“李师但凡能带一个乙等学堂,甚至都有可能冲击甲上!”
“现在不仅甲上丢了,恐怕连甲等都捞不到。
一位三甲教谕,最后综合评等却落到乙等,简直滑天下之大稽。”
不仅是旁观方士,就连项庆等人也都无奈苦笑。
什么情况都想到了,结果万万没想到,蒙乡学堂的文试,竟然连丙等都拿不到。
这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。
“时也命也,堂堂郡考三甲教谕,放在整个琅琊郡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,结果却因磨下学堂,连甲等都评不上,当真是世事难料——”
右侧考官看着校场方向,感慨万千。
“说不定还有希望呢?那蒙乡学堂的武试,要是拿到乙等,综合下来,还是有机会得丙等的。”
左侧考官说道。
项庆长叹一声摇头道,“乙等还不够。
“今年考核标准比往年更加严格,因为文试不合格,所以武试要先自降一等,平衡掉文试的不合格,然后再进行综合评等。”
“所以蒙乡学堂的武试,必须要拿到申等才行。”
“只能看造化了—”
在万众期待中,蒙乡学堂的武试,开始了。
哪怕李砚知亲自到场,宽慰大家,但武试开始后,孟高还是站在场面,一双眼晴象极了两杆长枪,死死盯着先开始武试的同伴。
意思不言而喻。
而蒙乡学堂的孩子们,此刻也都着一团火,恨不能直接烧起来。
守在门外的方士们,依然不愿就此离去,虽然知道李砚知一举晋升四阶方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,但不看到最后结果,还是心有不甘。
时间的流逝,变得格外焦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