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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砚知扫视那些举着火把的村民,这些人里有的义愤填膺,有的却是在看戏。
最后盯向孟横,“你应该知道,咳血只会越来越严重。”
“村子里这样咳血的娃娃有好几个,肯定还有更严重的,你心里就没半点数吗?”
“再这么下去,你以为小山和小川还能撑多久?”
孟横一下子被问住了,埋藏在心里的不安与委屈,再也按捺不住,他嘴唇颤斗着,一双眼迅速变得通红。
老者的眼神变了,李砚知刚刚那番话,就证明他和之前来的那些方士不一样。
至少他是真在为娃娃考虑,而不是靠着任命文书,强行在娃娃身上测试自己的功法。
“咳咳教谕先生。”
老者轻咳两声,拱手道,“方才多有得罪,小老儿向你赔罪了。”
李砚知不愿再继续掰扯,认认真真诚恳道,“村长,我知道空口无凭,但孩子的咳血症刻不容缓。”
老者沉吟片刻,“那教谕先生觉得几天能看出成效?”
“十天。”
“好,你我击掌为誓。”
老者阻止孟横继续说话,伸出右手,“这十天我会盯着这两个孩子。”
“若有半点恶化,即刻停止,到时候,还请教谕先生自行离开”
“若成功我和孟横,跪下给你磕头,既是赔罪,也是谢恩。”
李砚知伸出手来,“十日之后,再见分晓。”
“啪。”
两只手掌轻轻拍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