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槛儿不是这样的人。
所以此刻,听完槛儿的一番话,方宏、芳莲三人都不自觉地慌了神。
方宏还算稳得住。
他看着那张半年多不见的小脸,看着她穿着绫罗绸缎,看着她隆起的腹部。
指甲陷进掌心里。
他辩解道:“奴才那时候没说,是想着小忠子和昭大家在一处当差,何苦来互相为难,这才犯了错。
今儿出了这档子人命攸关的事,奴才也是没法子了,若真逃不掉便逃不掉吧,横竖奴才说的都是实话!”
说罢,他把脑袋重重磕到地上。
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。
是她先对不起他的。
是她先瞧不起他,先忘了他的!
他那么喜欢她,那么喜欢!
槛儿看着方宏,没有多说他什么。
她在嘉荣堂后院确实有不少旧识,但这些旧识都只处于“识”
,也就是大部分话都没说几句的程度。
不仅仅因为郑氏与庞嬷嬷不喜她,众人见风使舵,也因为杂物繁重,她真没什么心思去关注别人。
见小宏子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,槛儿的目光转落在芳莲身上。
“你们可以坚持你们刚开始的说法,但有一点我有必要提醒你们一声。
我方才所言同罪论的前提,是我与小忠子真有不清不楚的关系,你们真包庇了。
若不然这个罪名则不成立,包庇罪不成立,你们便不会被凌迟,但你们要面临的就是诬告储君之嗣的罪名。
此乃动摇国本、亵读皇权的大不敬之罪,按律当斩首示众,株连九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