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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随便就能单拎出来一条或几条背的,她们一时还真不好确定。
但当着太子的面,宋槛儿应该不至于胆大到伪造大靖律令的地步吧?
正这么想着,槛儿似是也不确定地看向海顺:“海公公,我说得可对?”
海顺对大靖律令可太熟悉了,看了眼太子他答道:“宋昭训所言非虚。”
此言一出。
芳莲、翠萍明显从刚刚的虽害怕眼神却尤带恳切,变成了无措且踌躇,两人还自以为隐秘地对了眼神。
方宏跪伏的身板僵直。
他颤着声音道:“奴才斗胆问宋昭训一句,昭训主子这是在诱供吗?”
槛儿:“律令在册没有诱供之说,我只在陈述事实帮你们认清眼前形势。
你可以保持己见,等我针对这件贴身衣物做了说明,你们再决定不迟。”
银竹拿着那件肚兜行到近前。
槛儿侧身。
视线在上首处两位主儿和曹良媛、秦昭训身上不失分寸地环视一周。
“这件衣物以粗麻布制成,没有大面积绣花,只有可作标记的小绣。
与宫中低阶宫女所着之衣差不多,且尺寸瞧着似乎也与妾身的身形相合,按理的确可能为妾身所有。
但妾身还是要说,此物非妾身所有。”
“原因有三,第一条。”
槛儿比划着名手指。
“低阶宫女的衣料来源分为内务府调拨由东宫典服局统一配发,以及自发说明缘由与典服局购置。
这两条布料来源典服局都有明确记载,包括每人领了多少料子、针线。
妾身是前年十月初三被调来嘉荣堂,参与殿下和太子妃大婚的准备事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