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吹得在座几位主子的衣袍翻飞,其中以曹良媛的裙摆晃得最为厉害。
明明是倾刻间的事。
众人却觉得似乎一切都在眼前放慢了。
“殿下,此事与妾身无关,妾身不知!”
象是终于回过神,曹良媛快步走到屋中间辩解道,旋即惊怒地看向那太监。
“你说是抚琴让你到香叶轩跑腿,但看你的样子不过是个没资格来前院的杂役,抚琴却是我的大宫女。
她就算真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,也合该以不暴露自己为主才对。
如何会亲自与你这低等奴才往来?我劝你休要信口雌黄!
还不如实招来是谁指使你攀扯我院里的人的?”
那太监确实是个杂役。
平日里主要在沁芳居后院当差。
负责处理其他人打扫前院收回来的各类废物,以及挑水、沁芳居后门值夜打更、搬柴运炭等等杂活。
这样的杂役都是不入流没品级的,平时连接触到大宫女的机会都没有。
所以曹良媛的说法听起来很站得住脚,最后一句质问把矛头对准外人的同时,也算是间接在提醒众人。
今晚攀咬槛儿的可都是粗使杂役,再来一个杂役攀扯沁芳居自然不无可能。
话是这么说没错。
通常情况多数人也可能会这么想,进而产生其他各种各样的猜测怀疑。
致使事情继续陷入僵局。
但问题是这个太监出现得太突然了,曹良媛的理智也显然被打乱了。
怒斥那太监的时候根本都没顾得上想,这太监是太子的人给找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