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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良媛逃过了一劫。
抚琴顶的罪。
这种事在高门大户里不少见,宫里更是不知凡几,尤其抚琴是曹家的家生子。
所以当曹良媛当机立断呵斥抚琴,说她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的时候。
抚琴经历了惊愕、恐惧、悲痛、直至心彻底冷去的心历路程后就明白了。
象她这样的家生子,基本一听主子这么问话就该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。
因此她先是惊慌,表现出想否认的样子。
等到曹良媛再度呵斥。
抚琴就一副见势不对容不得她抵赖的姿态,哭着磕头承认来龙去脉。
说她起先是对槛儿成了主子一事感到嫉妒不甘,就是和芳莲的心态差不多。
紧接着便是她见不得槛儿分了她家主子的宠,更为槛儿一味占宠,致使太子冷落了她家主子而感到愤愤不平。
再之后则是子嗣。
抚琴说论出身学识、位份品性,她家主子样样拔尖儿,怎么着都比槛儿适合孕育皇嗣。
当然,这话是大不敬的。
对太子的指责之意简直相当明显,单是抚琴的这番话就够她喝一壶的了。
但现在非常时候。
算是债多不压身的一种心态吧。
总归出于这些原因。
抚琴说自己对槛儿的不满日渐加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