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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对待后宅之事上,他变得与史上多数的储君别无二致,也象是另一个元隆帝。
槛儿想,世人都是一步步成长起来的。
太子也不例外。
两辈子里。
这时候的太子年岁与阅历都摆在这儿。
他对大靖江山、对他的人生、对东宫、对后院的妻妾应该都或多或少抱有几分少年人的意气和赤子心性吧。
而她又何尝不是呢。
入宫之初签下死契的那一刻,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将来会是什么样子。
没有想过做谁的妾,为谁的娘。
她只想活下去。
“殿下?”
半丈远外的男人忽然停下来,槛儿及时收起心思止步,迟疑了片刻轻声唤道。
骆峋负手而立。
顿了顿,转身来到槛儿面前。
随后在槛儿不解的视线中扶起她斗篷上的帽子替其戴上,弯腰将人抱起。
一众随行宫人垂下头。
“回去叫医官把把脉。”
骆峋没看她,大步流星地朝西六院走着,声音冷得和今夜的风相差无几。
槛儿看着太子明晰俊朗的下颌,几息后搂住他的脖颈,收紧双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