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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人哪儿都有。
宫里的这些个奴才说是奴才,实则都有各自的小九九,上边的人又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他们办事。
彩云在这件事上起关键作用,若彩云没那份心,金承徽就算有喜把事闹大。
第一时间也合该她知晓。
“作死的贱婢!”
曹良媛气极,一拳捶在妆台上。
弄墨没敢再吭声。
曹良媛从镜子里注意到她的肿泡眼,心头一梗,良久后才叹出一口气。
“如今就剩我与你了,放心,我不会把你也折进去,叫你步抚琴的后尘。”
弄墨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。
抽泣道:“能为主子卖命是奴婢的荣幸,奴婢只怕没本事坏了主子的前程”
曹良媛擦擦眼角,拉她起来。
“不会让你卖命,眼下就先这样吧。”
她还是那句话。
后宫之中是一花凋零,一花再开。
宋槛儿能得宠到何时。
她倒想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