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槛儿垫着靠枕靠坐到床头。
颇有种劫后馀生之感地虚虚问:“我做了多长时间的梦,你们可清楚?”
寒酥道:“您拢共睡了两个半时辰,两个时辰之后您的脸色就不好了,一直冒冷汗怎么叫都不醒。”
半夜霜云来报消息时,院子里值夜的是小福子和小满子,屋里是跳珠在守。
所以起初槛儿和太子刚走的时候,歇在耳房的瑛姑姑、周嬷嬷和后罩房的寒酥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。
之后小福子提了一嘴霜云跟海顺说的话,他们才知竟出了这样的事。
但那时嘉荣堂严禁宫人在外打探,后面又围了一圈东宫侍卫,加之到后院来搜人的那批人也闭口不言。
致使小福子没能打听出嘉荣堂里面究竟什么情况,只知道事情闹得很大。
瑛姑姑等人就担心得厉害。
还是槛儿睡着了,他们才从跳珠和银竹口中弄清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。
周嬷嬷几人替槛儿愤愤不平的同时也心有馀悸,庆幸自家昭训有手段。
若不然他们也要跟着
而瑛姑姑作为看着槛儿长大的人,除了愤怒和后怕,自是还有心疼。
当然这心疼除了有对槛儿昨晚所遭遇的事,还应在几年前的一桩旧事上。
且两件事还很相似。
瑛姑姑的眼框不免就泛起酸来。
不过当着周嬷嬷她们的面,她没表露什么,也不想旧事重提惹槛儿难受。
“来,您先润润嗓。”
将床头小几上的一碗温水递到槛儿跟前,瑛姑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