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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前姜侧妃之事,太子以为宋昭训腹中胎儿积福为由,没有要了对方的命。
“不必。”
骆峋轻啜一口茶。
留姜氏一命有为幼儿积福之意,另有宣王这层关系在,且对方挑拨离间之言甚多,死之于她过于便宜。
至于昨晚那些人。
意在沾污槛儿清誉,置她及其腹中胎儿于死地,要积福也轮不到他们。
海顺明白了,转身交代下去。
等他回来,就听太子道:“孤记得,宋昭训入宫之初身契签的万年契?”
万年契即死契。
海顺道:“是万年契,宋昭训晋位后契便作不得数了,早先奴才亲眼看着内务府的人将昭训的契焚了。”
顿了一下。
海顺问:“可是昭训的契有何问题?”
“没。”
骆峋起身往外行。
他只是在想,早前他去沁芳居,金承徽与底下的宫人皆不曾在明面上表现出对曹良媛的嫉恨怨怼。
轮到槛儿了。
他分明够偏她,甚至让她有了身子。
却仅因她的出身便诸多人觉得她碍眼,随便一个低阶宫人都敢诬告她。
位份还是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