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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堂堂官家小姐,哪里比不上一个奴才?
哪里就比不上宋槛儿那个乳晃臀摇,骚得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贱妾!
金承徽不懂。
这些皇家人的脑袋是被水泡发了吗?
奴才就是狗啊。
是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,没有自尊的狗啊,和这些狗东西沾染上关系。
他们都不嫌脏的吗?
还让宋槛儿孕育皇嗣,简直滑天下之大稽,那么一个奴才的血脉。
生下来的孩子血不肮脏吗?
金承徽是真心费解。
他们家也有丫鬟小厮,那些个下人平日里就是有银子拿便什么脸都不要的。
狗都比他们有骨气!
所以金承徽觉得太子有病,皇家人有病,让宋槛儿去伺候太子的郑氏也病得不轻。
咕噜——
寂静的夜里倏地一声腹鸣。
金承徽裹着被子翻了个身,按住肚子。
按太子昨晚没当场赐死她来看,金承徽猜测太子应该是不想把这事闹大。
如此,她肯定会死得神不知鬼不觉。
要么是赐白绫、鸩酒、在饭菜里动手脚,对外称她暴毙,要么让她得个什么慢性病,日复一日地耗死她。
除了前两个,其馀都是要从饭菜入手。
所以今天金承徽滴水未进,粒米未沾,白天门口的人给她的饭菜送来什么样,端回去就还是什么样。
金承徽想着,她绝对不会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