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槛儿:“”
槛儿呼出一口气。
抚了抚因为太子猝不及防的这句话,而本能地心跳漏了一拍的心口。
骆峋:“作何如此紧张?”
槛儿红着脸,诚实地欲语还休道:“不是紧张,是以为您在与妾说情话”
骆峋:“”
太子爷的冰块脸差点没稳住,耳根处一股烫意以前所未有的势头攀升。
忍了又忍,没忍住。
他假作训诫道:“你矜持些。”
什么情话,他岂是那等会将男女情爱之事挂在嘴边的轻浮之徒?
不是叫她庄重就是叫她矜持,槛儿暗暗撇嘴,却也知道这人就是这么个性子。
所以倒也没觉得窘,只抿了抿唇轻轻垂下眼帘,一副很是乖顺的模样。
“妾身越矩了,您别恼。”
骆峋没恼。
他只是
此话题无法进行下去,骆峋转移话题:“方才在想什么,不曾察觉孤进来。”
槛儿欲言又止。
骆峋:“不便说就罢。”
“不是不便。”
槛儿忸怩道,“是怕说了您生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