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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好巧不巧。
那小昭训当天诊出了喜脉!
刚传出喜讯的那会儿魏嫔沉浸在儿子被贬的悲伤中,没精力想别的。
之后回过头来想这事,她的第一反应就是——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
东宫那崽子哪来的本事叫女人有身子,要不然这么多年怎么不见有子嗣,偏他自己抬了个人就有了?
因而刚刚魏嫔想试探一二,想看能不能从那小昭训的反应里瞧出什么名堂。
可惜,那小蹄子一点儿脸色都没变。
太子护得那般厉害,是意图掩饰什么,还是那丫头肚里的种真是他的?
魏嫔一路走,一路琢磨。
坤和宫,槛儿一行人前脚和魏嫔撞上,消息后脚就禀到裴皇后跟前了。
于是槛儿他们一进殿,就听裴皇后在吩咐人请太医来给宋昭训把脉。
太医院在宫外的千步廊广场,来一趟至少都得耗时近两刻钟,故而宫中设有直房供太医在宫中昼夜轮值。
等太医过来期间。
槛儿三人向裴皇后请过安,裴皇后叹了口气主动道:“她还当自己是贵妃。
不是说月银不够花就是哭衣裳不够穿,刚刚跑来要炭,说她往年用的红箩银霜,今年的白炭她用不惯。”
这里的她自然指魏嫔,也算是让太子知道魏嫔为啥这时候才从坤和宫走。
郑明芷接了话头和裴皇后聊了几句。
聊完裴皇后问起槛儿,问她夜里睡眠如何食欲如何,孩子闹腾不闹腾之类。
说起来,裴皇后也挺无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