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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骆琬你放肆!”
骆晔起初任她捶打,哪知她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,他立马一把将人推开。
幸好冬日的马车车壁加了两层,夹层之间填充了绒呢和棉花,车门与小窗皆挂着厚厚的棉缎帘子。
若不然如此一番打闹。
怕是早被赶车和路过的行人听了去。
韶宁郡主的头撞到车板上。
眼圈立即就红了,她还想闹,岂料抬头对上了她哥前所未有的冰冷眼神。
“滚下去。”
骆晔指向马车外,声音也冷得掉渣。
韶安郡主劝道:“哥你别恼,琬姐儿她就是一时气性上了头,口不择言”
“你滚不滚?”
骆晔没理会韶安,盯着韶宁郡主。
韶宁被吓到了,却也气不过。
撩起帘子抓起斗篷就要往下跳。
“手炉搁下,斗篷不准拿。”
搁就搁,不拿就不拿!
韶宁郡主把东西一扔转身跳落车,一副她哥求她,她都不会再上车的架势。
韶安郡主把窗帘撩起一条缝,看看妹妹,再看向她哥,想求情说和。
但还没开口,就听她哥道:“你听她说的什么话,那是东宫的人,是太子皇叔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