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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红似乎回想起那个场景,一张脸唰的一下瞬间变得苍白,强忍着不适说道:“他、他的头被挂在梁上,两只眼睛、眼睛死死地瞪着我。”
“他平日里有没有与谁比较亲近,亦或是与谁结过仇?”
“没、没有。”
“一个都没有?”
阮红噙着泪,思索了半晌,摇了摇头。
陆怀砚一掌拍在桌案上:“你可知道,按照我朝律令,若是替她人隐瞒,做伪证的,等同帮凶!”
阮红被他吓了一跳,怔愣了许久才小声地开口:“我那日,看见袁妈妈与胡四发生争执了。”
丁?喜上眉梢,有戏!
他急忙问道:“什么时候?有没有相互推搡?”
阮红又摇了摇头:“约是在清晨,两人只是争吵了几句,好像是因为这批采买的香料质量不太行。”
陆怀砚手指点点:“你那日巳时至午时期间都在哪里?”
阮红想了一会儿,应道:“我那日身子不舒服,一上午都呆在自己屋子里没有出去。”
“可有人证。”
阮红点点头:“青霜一直在屋子里照料我,半步都没有离开。”
陆怀砚抬眸看了她一眼。
半步都没有离开吗?而且她这病也真是生得凑巧。
又问了几句话,见再问也不出有用的信息,陆怀砚便挥手让下一个人进来了。
照例还是那么几句,轮到青霜时,丁?看了一眼上峰,问道:“冬月十八,巳时至午时你在哪里?”
青霜显然是个胆小的,嗫嚅两声,道:“阮红病了,我在她屋子里照料她。”
“可有出去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