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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官自会去核对。”
陆怀砚合上册子,冰冷的眼神刺了过去,“袁妈妈还是先说一说,你们这兰香院还有没有人跟胡四起过冲突吧,不然你现下就是最大的嫌疑人。”
袁妈妈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,嘴唇都有些哆嗦起来:“是、是有那么一个人。”
陆怀砚冷笑一声:“方才为何不说!”
袁妈妈神色讪讪道:“一桩小事罢了,刚刚才想起来。”
袁妈妈说的倒真是一件小事。
胡四自从当了采买后,后院的清扫工作就交于兰香院里的一个上了年纪的杂妇女了。
那日落叶多,没多久地上又脏了,胡四瞧见了便多说两句。
说往日他扫的时候,都是干净整洁的,可不会这般凌乱。
杂妇女当场就与他争吵起来,还将扫帚给扔了。
陆怀砚:“然后呢?”
袁妈妈扯了一下唇角:“哪还有然后,在这儿做活的,有脾气可不行。”
陆怀砚拿出方才问话的口供,找到那杂妇女的一行,上面毅然记录着:冬月十八那日,此人一直在后院忙活,旁边亦有不少人证。
案子又陷入了死循环之中。
陆怀砚起身,又扫了一圈兰香院众人,对丁?道:“先回去吧。”
得好好再梳理一遍。
走出兰香院,已差不多快到晌午时间。
刚踏出兰香院的大门,丁?就凑上来说道:“大人,这案子我怎么觉得有说不出的怪异。”
陆怀砚沉默半晌,确实怪异。
且先不说别的,整个兰香院除了袁妈妈外,每个人身上穿得都十分严实,脖子还系着一方丝巾,仿佛想要将整个身躯都牢牢裹住,不露分毫。
再加上这些人的口供,一桩桩,一件件,都像是约好了似的,尤为凑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