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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保寿忙不迭地道,“好,明天我一定准时到达,麻烦你跑一趟了。”
伙计摇了摇头,“都是应该的。”
伙计离开了一会儿杨保寿都还没有回魂,这是不是代表宋家这位少爷愿意给他一个机会?
宋家这位少爷应该是知道他当初得罪的人是白争鸣的吧?
杨保寿心情变得忐忑起来,想抓住这个机会,又担心是一场虚妄的梦。
杨保寿恍惚地回到家中,纺娘见他魂不守舍地样子,担心地问道,“这是怎么了?刚才来的人是谁?”
杨保寿把事情给纺娘坦白了,纺娘先是吃惊,随后安慰道,“那位宋家的少爷既然愿意见你,应该是满意你的。”
“即便没成,还有我呢,我刺绣的手艺你是知道的。”
杨保寿对纺娘点了点头,“我明天一定好好表现!”
宋家那边开出的报酬是十分不错的,如果他真的进入了宋家的书坊,妻子就不用没日没夜的刺绣了。
他这辈子除了读书就是读书,没有其他的才艺。
而现在读了那么多年书的他,即便是去铺子里面当账房先生都没有人敢要。
曾经考中举人又如何?现在仍然过得如同丧家之犬。
白争鸣当年可是让人放下了狠话,谁的铺子要是敢要他,就是和他对着干。
而他被革除功名时,如遭雷击。
他不明白那么多人都做的事,怎么到了他身上就会被革除功名了。
他愤恨,他不满,却改变不了任何事实。
他至今还记得白争鸣高坐在马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眼神轻蔑,轻飘飘的一句话,让他的理想抱负和多年苦读,变成了一个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