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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玩笑,这次这脸可丢大发了,再待下去岂不是自我毁灭?必须得回玉京山冷静冷静,寻个万全的法子解决此事。
正跪在榻前慌忙地收拾行李,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,淡淡的,带着些许从容:“醒酒汤喝了吗?”
卿姒脖子僵硬地回头,就见慕泽正坐在凳上,一脸兴味地望着自己,他看了一眼已经差不多收拾好了的包袱,故作惊讶地轻声问道:“你这是要去哪儿?”
卿姒打着哈哈将包袱揉乱,笑着道:“不去哪儿,我就是闲得慌,收拾着玩儿的。”
慕泽闻言,眉目舒展,状似松了一口气般道:“那就好,我还担心,你太过在意昨晚的事,想不开竟要离开呢。”
“怎会!”
卿姒说着,走过来在另一张凳子上坐下,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这才道:“像我们此等不拘小节的仙,哪里会在乎面子这种身外之物,上神放心,我一向看得很开。”
慕泽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卿姒见状,趁热打铁道:“我昨夜喝了太多酒,现在脑袋还昏昏沉沉的,还请上神准我休息一日,明日再行修炼。”
慕泽面色如常,赞同道:“这是自然,我今日本来也未打算让你修习。”
卿姒十分欣慰地看着慕泽,道谢的话还未说出口,就听见他接着说道:“既然不修习,那……随我去亭中喂鱼如何?”
卿姒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:“好啊。”
今日起床起的较晚,喂过鱼后,便到了用午膳的时间。
两人在亭中用午膳时,慕泽随口问了一句:“不知这几日以来,你的棋艺是否精进些许?”
是以,用过午膳后,二人便又坐在亭中对弈。
这一盘棋,同样在慕泽的步步相让之下,持续到了晚膳时间。
用过晚膳,慕泽借口消食,又拉着卿姒去银河散步。
一路上,卿姒皆在埋头深思。
怎么这无论修习不修习,做的都是同样的事?根本毫无区别嘛。
“卿卿,你有问过天尊,你的父母在何处吗?”
回程路上,慕泽突然开口问道。
卿姒瞬间瞪大双眼,自己昨夜到底还说了些什么?不会连羡慕其他师兄弟有父母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吧?
正在后怕之时,瞥见慕泽还看着自己,便回道:“没有,师尊只说过,我是他在湖边捡来的。”
慕泽若有所思,正当卿姒以为,他不会再开口说话之时,却又听他问道:“你五师兄,年岁几何?”
卿姒闻言,略感惊讶,不知他怎会突然问起五师兄来,却还是认真地思索了一番,老老实实地答:“我五师兄应该有九万岁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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