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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咬牙切齿地吼道:“这是诬陷!
!
我要见冶和平!
!
!”
骆建芬冷漠地瞟了我一眼,似乎是在报复我,说道:“报告庭长,冶教授正在来的路上。”
话音未落,只见一位身形消瘦却精神矍铄腰背笔挺的男人,步伐稳健地走进法庭。
他戴着大框墨镜,年龄在五十岁左右。
“冶和平?……”
我立即认出了来者就是冶和平。
冶和平不掷一词,墨镜后的眼神总是让人无法揣测,他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。
“被告犯罪事实证据确凿,本庭宣判如下:判处被告死刑,立即执行!”
骆建芬不发一言,冶和平的笑容依然狡黠。
“诬陷!
诬陷!
!
!
!”
我慌乱了起来。
我被关押在监狱里。
与其他囚犯不同的是,重刑犯都单独锁在一间铁牢里,手脚都锁着镣铐,终日不得放风。
在牢房里,终日不见阳光,早晚不分。
一日三餐送的饭菜都一模一样,五个包子,一瓶矿泉水。
平时送水送饭的人都不进牢房,只是将饭水放在门脚,囚犯饭后再将空盘空瓶放回到牢门外。
每过30分钟,就有全副武装的狱兵来巡视,稍不对劲狱兵就可以开枪扫射。
我被捕后一直都套着头罩,所以押送的一路行程上我都看不见路线也无法得知周围的地理环境,直到被押进这间牢房后才给我取了头罩,外界的环境我是一无所知。
冶和平那个老小子专门命人盯着我,我的牢门前每隔30分钟就有重装卫兵巡查,而且隔三差五就派人将我提审,还故意选在睡觉的时候,每一折腾估计至少十个小时。
我心里很清楚,冶和平不是在审问我,而是在故意报复我。
这时候的他,已经完全撕掉了伪善的面孔,毫不留情。
当然,我不相信他真的敢对我怎么样,要是想把我枪毙了,何必弄这一出。
死刑犯在监狱楼层的较高层(当时虽然头戴头罩无法看清监狱的构造,但由走过的楼梯来看,这里应该是第五楼),楼下的都是一般的军事犯人,死刑犯被关押在单独的最高楼层,楼下的犯人不允许上楼,这样才最容易完全屏蔽我们与任何犯人可能的接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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