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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神韵慵懒地侧卧在床榻上,墨色裙据如暗夜莲花般铺展开来,衬得她肌肤更加胜雪。
她单手支颐,另一只手的指尖正漫不经心地缠绕着耳边一缕青丝,见裴宇寒走近,她眼尾微挑,声音似笑非笑道:
“裴宇寒,你刚刚——去找你那个小师妹了?”
裴宇寒神色如常,微微颌首:“为了给你疗伤,我与她分开的时间有些长了,总该去安抚一番响···
姬神韵低笑一声,指尖轻轻拨开垂落耳畔的发丝,露出一截雪白的修长脖颈。
可下一瞬,她眸光骤冷,红唇抿成一道锋利的弧线。
“你说得倒是合情合理,只是一—”
姬神韵缓缓坐起身,裙摆如水般滑落,声音如淬了寒冰般让人心颤:“孤允许你擅自下榻,去见她了吗?”
她微微倾身,指尖挑起裴宇寒的下颌。
尖锐的指甲缓缓划过他突起的喉结,在肌肤上压出浅浅的凹痕,姬神韵眯起凤眸,眼底流转着危险的金芒:
“看来,爬上了孤的床,还让孤那样不堪的失态让你有些膨胀了,竟然敢放着昏睡的孤不管,擅自行动。”
黑金交织的煞气骤然爆发,姬神韵周身衣袍无风自动,银发间金饰叮咚作响。
裴宇寒只觉万钧之力当头压下,膝盖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。
但他死死咬住牙关,就是硬撑着不跪下。
你可以折辱我的身体,但休想要让我的精神臣服!
裴宇寒指节得发白,豆大的冷汗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滚落,在青石地上溅开细小的水花。
姬神韵见裴宇寒硬抗着自己的威压,导致面色一片惨白,心中也怕把他给震坏了,于是冷哼一声,不动声色的收回黑金煞气。
压力骤然变小的裴宇寒跟跪着扶住墙壁,破碎的喘息在死寂的地牢里格外清淅。
姬神韵向前一步,突然揪住他的前襟,将他拉到自己面前。
两人鼻尖几乎相触,她吐息如兰却带着血腥气:
“记住。”
“你只是孤用来恢复力量的奴仆与工具,想要好好活下去,将来见到你那大弟子,就乖乖服从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