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顺着林凡目光看过去,一座孤零零光秃秃的土丘立在地头。
生存是一种本能,也是一种智慧。
林凡并不想把自己讲述的多么悲惨,但是自古以来,强者多不屑于恃强凌弱,尤其是他这种苦哈哈,碾烂揉碎也挤不出几滴油水。
况且,这些事情去乡里随便打听就能知道真假。
李世民依旧沉默。
程知节是藏不住话的,他指着周围,问道:“这么多田,你一个人能种完?”
林凡一只手抓着犁把,无事不登三宝殿,他这里不是三宝殿,可眼前这三位踩着两脚泥也要过来,肯定不是因为他长得帅。
“我想应该可以。”
他给了个模糊的回答,程知节不满道:“你这娃娃,莫非当俺老老夫是憨批?”
前两年他奉旨去泸州剿匪,把那些蛮子杀得哇哇乱叫,顺道也学会了几句方言。
林凡叹了口气,再次拱手,“几位贵人担待,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招待贵人的。”
言下之意,老子要耕田了,没事滚远点。
都听过放羊的和割草的故事,现在他就是那个割草的,放羊的愿意陪他聊,是因为对方无所事事,他不一样,他不耕地,到时候坏了墒情,吃饭都是问题。
所以,别说贵人,就是他么李二亲自来,也不能不让他耕地吧?
程知节还想说什么,李世民拉了他一把,“你忙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去。
三人来到地头,程知节依然有些不忿,孙寺人小心问道:“大家要不要奴婢去把那犁买下来?”
李世民瞪了他一眼,“没了犁,把你套牛背上?”
孙寺人立马低头,噤若寒蝉。
李世民看向扶犁的少年,吩咐道:“等他走后,去丈量一下今日所耕田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