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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,您慢走!”
林凡又送走一个客人。
一会儿功夫,卖了整整一板香皂,一板二十五块,一块西百文,这一会儿就是十贯。
不过他也知道,这只是开始。
孙寺人跑了,头也不回的跑了,赵二忍不住说道:“这位兄弟爷太滑头了,咱们正缺人手,他倒是好。”
林凡笑了笑,孙寺人那是怕干活吗?那是怕被人看见他那张脸。
“赵二叔,别撕了,没了。”
赵锐委屈巴巴的捏着自己的账本,厚厚的账本,撕得还剩几页。
林凡从抽屉里抓起一把钱递给他。
“去买两本新的。”
翼国公府。
程知节逃难似的闯进来,粗着嗓子喊道:“秦二哥?秦二哥?”
他切好了牛肉,倒好了酒。
结果家里婆娘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,用香皂洗手更干净,不仅干净还很香,非要让他出去买。
买个锤子。
去无可去,他干脆来到了秦琼家,一来躲躲,二来商量一下突厥之事。
结果,秦琼不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