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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沉默了片刻,有人说道:“有时间我可得提醒诸位,那安平皂行姓林的刚刚被封了安平子爵,听说圣人下了两道旨,另一道是世袭男爵。
“理由呢?”
“献犁之功,以及制盐之法。”
“王兄的意思是那皂行还有圣人的那份儿?”
“呵呵,我可没说。”
卢岐道冷笑一声,“纵使有圣人那份又如何?难不成,这买卖,只有姓林的能做,其他人都做不得?”
崔姚海打断道:“既然香皂没问题,那就谈谈吧。”
说到谈,几人再次沉默。
“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可说的,我王家这段时间也就把香皂铺到了山南道河南道,江南道虽有一些,却远不及崔兄,不如加上河东河北刚好五道。”
“王世叔倒是打得好算盘,天下十道,最富五道都被你们拿去了,那我们还做什么香皂。”
郑家家主没开口,算是默认了卢岐道所言。
崔姚海说道:“一首以来我们的生意虽有竞争,却无主营之争,如今这香皂可谓阳谋,对方要的就是我们互相竞争。”
“崔世叔,我只知道那香皂一块成本不足五十文。”
卢岐道站起身,笑道:“几位,晚辈身子不舒服,就先回了。”
“这小子”
“王兄,崔兄,昨夜受了风寒,我也先回了。”
见卢家也走了,崔姚海轻叩桌面,沉吟道:“阳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