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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看着周围一片忙碌景象。
戴胄一眼就看到了窗户上晶莹透亮的玻璃。
“那是玻璃。”
“何为玻璃?”
刘文立一时语塞,“玻璃就是嘿,你个老玻璃哪儿那么多问题?”
戴胄:老夫也是尚书,代尚书也是尚书,信不信老夫揍你。
若是以前,他让刘文立先跑,刘文立也追不上他。
但是现在还真不好说。
几人来到会客室。
刘文立提起炉子上的水壶,“先说说你们的事,我们的事不着急。”
杜如晦心似明镜,他看向林凡,“安平子爵手底下的人似乎对你颇为不满?”
林凡嘴角轻扯,无奈道:“没办法,穷啊。”
“圣人把他们交给我,结果,跟着我连饭都吃不起。”
杜如晦摇头,“我不信。”
林凡干脆双手一摊,“您官大,您不信我也没办法。”
这副态度,好像他才是相爷。
没办法啊,谁让咱后台比你硬呢。
孙寺人一早就派人来通知了,让他做好准备,甚至就连二人的喜好他都一清二楚。
戴胄开门见山道:“我不管你穷还是富,有人弹劾你,欺压百姓谋取私利,所行之举窃国盗民,还有你给这么多人免除岁赋,有违国法,是不是真的?”
林凡看了眼刘文立,他很想知道哪个王大胆举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