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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大概能猜到博鲁的心思。
无非是想着赚钱,重新创业,把仇人干死,结果却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努力,都无法做到,原本近在咫尺的幻想,越来越遥远,而他又不得不一遍一遍催眠自己,告诉自己,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复仇,事实上,他很清楚,自己可能这辈子也做不到了。
“阿大说过,中原人很可怕。”
博鲁抬起头,双眸仿佛没了色彩,他声音沙哑道:“我是做不到,我求过你们的皇帝,却连他面都见不到。”
“我尽力了。”
“不,你没有。”
林凡不介意再给他来两针,一个知根知底,对突厥了如指掌,又身负血海深仇的人,是他目前最需要的。
“我们中原有个词,叫‘至死方休’,就是说当你死了的那天,你才能说你尽力了,你连拼命都不敢了,你有什么资格说尽力了?”
他蛊惑人心的手段,多是来自领导和那些成功学营销号。
深陷自责和痛苦之中的博鲁,被打击的无言以对。
作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,他对博鲁的遭遇表示深深地同情。
“你需要钱,可是你也知道,你一辈子赚的钱,也不够你用,杯水车薪都算不上。”
“但是,我可以帮你。”
画饼术也是文化传承的一部分,与望梅止渴相比,后世的画饼术算得上巅峰。
再加上一些不明觉厉的高大上词语,林凡保证,就是一只鸡,都能被他忽悠的误以为自己是鸡中霸主。
而博鲁是真的霸主,部落唯一继承人。
“这个,谢谢!”
博鲁拿起卷宗,“香皂的事情,我会按照你说的做,你说得对,我确实做得还不够好,不过,我还是想试试。”
“那你加油。”
林凡努了努嘴,心里有些惋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