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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理会刘文立的粗鲁,若是有刘大人那能耐,他们兴许骂的更狠。
林凡低头看着蹲在地上数铜板的赵锐,看到赵锐他就想起了赵贤礼,想起赵贤礼他又想起了赵有德。
都他娘的是人,差距当真比人跟狗大。
百余名工匠三三两两围在一起,斜插打诨,林凡见状,首接恢复了资本家面孔,给你们放假你们不走,那就干活吧。
安排人把皂坊的东西全都拆下来堆放在墙角。
“林大人,这火灶拆不?”
“那个留着,咱们过段时间可还得靠它吃饭呢。”
秋收刚过,收成不太好,也不算差,他打算弄点酒出来,这年月,什么东西金贵,酿酒这个事儿,得抽空和李二知会一声。
“林大哥,数完了。”
赵锐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,他拿着册子,笔挂在耳朵上面,“我数了三遍,一共十贯三百八十七文。”
他顿了一下,“此外,还有银皮银条约五十两。”
林凡看了眼门外,他咧开嘴自顾笑了笑,“把这些银钱都给我装好了,吕梁?”
“大人!”
“你把这些钱送去它们该去的地方,带句话,那一成我分出去了。”
吕梁道:“是。”
林凡又修书一封让他送去安平皂行。
等吕梁来到宫门口的时候,己经天黑,孙寺人亲自过来接的,看到地上两口箱子,孙寺人忽然想起,小林大人好久没往宫里头送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