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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宫门,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再去一趟皂行,信他来的时候就送过去了,这会儿要回去,兴许皂行也有要他带的东西。
来到皂行,只见赵二正在上门板。
“赵二哥,这就歇了?”
赵二回头看了一眼,连忙放下门板,把他拉进屋内,“你这出来也不披个草衣,都湿透了。”
“我没事,习惯了,我就是过来问问,有没有要我帮忙带出城的东西?”
趴在柜台上拨弄珠算的赵贤礼抬起头,他眼角还残留着淤青,不排除赵二有公报私仇的可能,也就在长安没几个人认识赵贤礼,但凡他敢回庄子上,就能被人打死,现在所有人都认为那香皂方子是他偷出去的。
吕梁对于香皂秘方的事知道的并不多,不过他觉得应该和赵贤礼无关。
“赵兄弟,我这次来的匆忙,带不了太多东西。”
赵贤礼低下头,无力的摆了摆手,“那没事了,等天晴了,过来把银钱送回庄子,放这里,我睡不着。”
“行,明日若是这雨还不停,我让人过来背也要背回去。”
赵二把他送到门外,“吕兄弟,你慢点走,天黑路滑。”
“知道了,回吧。”
吕梁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,赵二看向坐在柜台里面如考丧批的赵贤礼,笑骂道:“你不是挺喜欢吃吃喝喝吗?”
“那也不能天天吃啊,他娘的,这帮畜生,当初说得好听,现在我去投奔他们了,都恨不得躲着我走。”
“你多少也是读过书的,就不能动动脑子?”
赵贤礼翻了个白眼,“你但凡再多给我两下,我这脑子都要被你打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