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粗略检查了一下,扔给一旁的赵锐。
赵锐接过来,看着上面别人难以看懂的鬼画符,他执笔蘸墨,在嘴巴里捻了捻,一字一句抄录下来,就连标点符号都没漏下。
等东西准备的差不多,林凡请来刘文立。
刘文立刚开始还有些懵逼。
只是看着那一张张写满字的纸,他震惊,兴奋,颤栗。
林凡倒了两杯水,“喝杯水,歇会儿。”
他习惯了赵锐的某种“专注”
,把水放在一旁,首接瘫坐在椅子上,随手拿起几张纸,“这是拼音,用来开蒙识字,除此之外,我还需要一部字典,囊括所有字,按照不同读音进行分类,同时对每个字做出注释,方便查阅。
其实拼音用处不大,古音不同于普通话发音,可参考闽南语,大多数字难以用拼音发音,小说嘛,勿较真。
)
刘文立不懂劳什子拼音是什么,他知道这“字典”
若是能成,恐怕朝中至少要多两名二品出来。
“刘哥,不如咱们联手写个折子由你递上去?”
刘文立心头一颤,他看向林凡,林凡面带微笑,眉宇间尽显疲惫,只是那一双清澈的黑眸,表明着这不是个玩笑。
“行了,这事就这么定了,其他还有一些涉及到物理、化学、地理的简单运用,我需要刘哥把这些东西重新分类,不懂的就来问我,也可以抓几个匠人过来一起学习,总之一句话,在你学会之前,咱们就一起熬着。”
这一熬就是半个月。
外面吕梁亲自守着,吃饭喝水都有人送过来,每日半个时辰可以离开,去洗浴房洗个澡,然后马不停蹄的回来继续学习。
在这种高压之下,刘文立根本没空细想为什么脚下的土地是圆的,为什么猪阉割之后肉质会更好,为什么铁锅比釜更好用,为什么氧化铁和氧化铜的多少能改变玻璃颜色
他有太多为什么,却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。
这就是林凡的“填鸭式教育”
。
当前的要务就是学会运用,至于为什么留待以后再去思考,人一旦产生了疑问,就会去寻求答案,在过程中寻求突破,这就是创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