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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都是国子学出来的,甚至在国子学都是垫底的牛马。
那弘文馆是什么地方,他们很清楚。
平日里他们见不到的国子学教授,连去弘文馆任教的资格都没有,能到弘文馆任教的那都是国子祭酒,太学掌教之流。
且弘文馆的学生,都是名门之后,自幼诵读经典。
现今不少人虽说没有入仕,头顶却早己挂满了各种虚职。
反观安平书院。
学生都是乡野小民,往上倒三代,没有一个读书人,但凡能识字都是祖坟着火了,他们这些夫子,看似腹有诗书,可在那些祭酒掌教面前,无疑是劣性顽童。
再说教育资源。
人弘文馆在科举六科外,又分设多个课目,要人有人,要资源有资源,马都比他们国子学的学子吃得好住得好。
别说和人比了,就是和畜生比也比不过啊。
他们想破头也想不明白,院长到底哪来的底气。
别说赢了,但凡能输的不那么难看,他们都能笑死,只是可能吗?
看到这些人的反应,林凡默默叹了口气。
他很想踩着椅子,跳上桌子,高举手臂,喊一句“王侯将相宁有种乎”
。
“弘文馆怎么了?没看到越王殿下就在咱们这里求学吗?”
刘兴元苦涩道:“院长,那能一样吗?越王殿下天生聪慧,可咱们安平书院,也就一个越王,一个打十个,没法打啊。”
他倒是不怀疑越王殿下能赢,只是赢了之后呢?
谁都知道越王殿下是奉旨过来求学,他上台,大家伙都会给足面子,可这也不是他们书院的本事,反之还会被人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