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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仅仅是安平书院和弘文馆学子之间的较量,也是他们和那些祭酒掌教院长的较量,想明白之后,他们反倒不怕了。
对方很强,可那又如何。
就好像成人与孩童的对决,孩童输了不丢人,可若是赢了呢,哪怕这个可能小到可以忽略不计。
汤不温忧心忡忡的找到范无尘和赵黄芪。
“怎么办?二位拿个主意出来。”
赵黄芪拿着蒲扇,坐在炉子跟前,闻言,他撇了撇嘴,“这还看不出来?咱们这仨老东西绑一起,也斗不过那太医院冯玉芝,但是有一点,冯玉芝不如我们。”
汤不温眼前一亮,“肠痈手术!”
范无尘忧虑道:“这能行吗?”
“嘿,你还真以为咱们安平侯是什么善茬?这几日你们俩把肠痈手术的过程和细节再回忆回忆,补充一下,让那姓赵的小子背诵下来。”
“你呢?”
赵黄芪摇了摇头,低语道:“我都快死的人了,你们能不能尊重我一下?”
与此同时。
在某个有心人的安排下,安平书院和弘文馆对决的事不胫而走,很快传遍长安。
“安平书院是什么书院,我怎么没听说过?”
“这你都不知道?安平书院,你想想,长安哪里用安平二字?”
“安平杂货行?你的意思这安平书院也是那安平侯开的?”
“何止啊,听说越王殿下也在安平书院求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