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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梁祭酒。”
他抬起头,忽而皱眉道:“怎么只有你一人?”
冯玉芝拿出信。
梁师邰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,他打开信,看到是林九宫的请辞,只感觉眼前一黑,他扶着桌子,缓了缓,道:“倒反天罡,这林九宫,莫非当国子学是客栈?想来来,想走走?”
他愤而起身,“老夫这就入宫面圣。”
冯玉芝默默叹了口气,“九宫兄本就志不在仕途,如今他找到了自己的去处,梁祭酒何不做个人情?”
“说得好听,这人情你能做,老夫不能!”
他把信拍在桌子上,怒道:“老夫身为国子学祭酒,他这般不告而别,致我颜面于何处?圣人知道后,如何想老夫?”
“我觉得不如如实上报,圣人英明,想来能理解。”
梁师邰深吸一口气,“你们都想做好人,好好好,就老夫是个恶人,愣着做什么?去写啊,写完了,我去送给圣人。”
冯玉芝笑道:“我替九宫兄谢过梁祭酒。”
次日一早。
冯玉芝拿着准备好的东西来到国子学,却发现术学院的学子早就到了。
他暗道一声不好。
果然,大老远就听到梁师邰愤怒的声音。
“尔等乃国子学学子,如今竟然放弃官学不入,要去什么安平书院?”
“荒谬,荒谬。”
冯玉芝快步来到屋内,见梁师邰面色铁青,他道:“梁祭酒,东西我写好了。”
梁师邰侧目看来,从他手中夺过写好的折子,用力撕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