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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知节道:“不知怎么个帮法?”
“我打算以出厂价出货,亦如江南道,每瓶所售价格不低于指导价,至于超出指导价,我不管,所赚利润,我分文不取。”
众人小声交谈着。
这种新颖的商业模式,他们头一回听说。
崔赟正襟危坐,或许是职业习惯,他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,看起来让人亲切不少。
等大家交流了一会儿,林凡说道:“除了酒,包括不限于安平山庄日后产出的其他商品,当然,避免大家彼此产生竞争,破坏市场,就按照十道之地划分。”
“这个出货价和指导价,安平侯能否说说?”
“自无不可。”
林凡拿起一摞纸,“价格都在这上面,同时还有相关的要求,诸位可以看看。”
众人互相传递。
价格倒是好说,比如市价一百贯的特供一号,出货价只有七十贯,这一倒手就是三十贯的利润,去掉各种成本,纯利不低于十五贯。
其他几个型号的酒利润不如特供一号,但是价格便宜,可以走量。
但是当他们看到要求后,感觉安平侯大抵是疯了。
想要成为“代理”
,首先要做的就是交付押金,按照所属地域不同,押金也不同,拿关内道来说,押金足足五十万贯!
就连剑南道那个蛮越之地,押金也要十万贯。
粗算下来,去掉一个江南道,其他九地加一起,光是押金就接近三百万贯。
众人交头接耳,一时间屋内嘈杂一片。
林凡也不着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