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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进倒是可以,只是安平侯刚醒。”
“没事,让二哥进去看看就行,我们在外头等着。”
“对,我们等着。”
见吕梁应允,赵二首接进入药堂。
“凡娃子”
看到林凡面色苍白(本就白),赵二心里有些发堵,昨日还好好地,就进了趟宫,咋就这样了。
他没读过书,不识字。
但是他知道林凡这半年走来有多不容易,什么安平侯,安平子,都不过是那位一句话的事,让驴拉磨还得吊一根萝卜呢(此时己有萝卜,没有胡萝卜),可是驴也得歇歇吧,林凡这半年来可是从没歇过一天。
“二叔,我没事,不用担心。”
他努力挤出一个笑脸。
赵二看在眼里,心里愈发难受。
去年他还想着帮林凡把田给拾掇了,后来他们跟着林凡做香皂,名义上是帮忙,实际上他们都清楚,是林凡在帮他们。
半年走来,他们有了新房,有了钱,孩子也能入书院读书,以后也能当个读书人。
可是现在,在林凡最需要帮助的时候,他发现自己一点忙也帮不上。
这种深深地无力感,让他自责又愧疚。
林凡看出了他的想法,宽慰道:“不过是发烧,小病,己经退烧了,对了,让婶给我弄点粥,几个窝头,再来点小菜。”
“你好好躺着,我这就去叫她准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