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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恩师,外面又来了几个书生,说是状告安平酒肆。”
韩师赋看向桌案上厚厚的诉状,无力道:“就说我不在,你先把他们的状词记下来,好生安抚。”
“可是一首这样也不是办法。”
“那能怎么办?我去把安平侯抓起来?还是你去?当务之急是先稳住他们,等科举之后,这些人走了,安平侯追不追债,与我们何干?”
总之一个字,就是托。
这些书生,平日里在小地方骄纵惯了,来到长安也不知道收敛一些。
京兆府外。
十余名书生堵在门口。
他们都是来赶考的学子,有的是和朋友喝酒,有的是请贵人喝酒,都欠下了安平酒肆巨额债务,从几十贯到上千贯。
这年月能读书科举,还能跋山涉水赶来长安的,哪有穷人,所谓寒门,只是暂时没落,家底也不是寻常人家能比的。
再加上读书人走到哪里都被人尊重有加,他们何曾受过这种侮辱。
“诸位,诸位,有谁要写状词的,随我来,韩府尹今日不在,不过诸位可以先留下状词,待韩府尹回来,必然亲自过目。”
“你不必说了,前几日要么韩府尹有要事,要么就是入宫了,我等虽没有功名在身,却也是自幼饱读诗书,安平酒肆宰客一事,若是府尹无法给我们一个说法,那我们就去宫门口,自己讨要说法。”
由此可见,李二对于读书人还是很宽容的。
“对,我们去找圣人!”
“惶惶明日,浩浩大唐,我等不相信没有一处讲理的地方!”
韩师赋疲惫的揉着脑袋,“去吧,让他们告吧,老夫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