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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赟脸上挂着职业笑容,“有劳!”
约莫一刻钟,他才被人带进去。
“安平侯,多日不见。”
“崔寺卿,请坐!”
崔赟看了眼桌子上的两个茶杯,随手拿起一本账目,“安平侯何须如此着急,应该好好休息几日,养养身子。”
一语双关。
看似是关怀,实则是埋怨他这次主考糊名。
林凡翻动账本,边记边说道:“崔寺卿有所不知,早些年,有个术士帮我算过,说我命里无福,先天有缺,圣人知遇之恩,自当鞠躬尽瘁。
言下之意,有人算过,我短命,所以我不怕死。
崔赟面色微微一僵,他向后仰了仰身子,笑道:“安平侯妙人妙语,我此次前来,一来是受人所托,希望安平侯能保重身体,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,破釜沉舟鱼死网破,从来都是匹夫之勇。”
“其次就是,你我也算同僚,有些事你应该也能猜到一二,只是能忍则忍,不能忍也要忍。”
“前几日圣人因去岁祭典一事,申饬了太子殿下,责其无旨意不得出东宫。”
林凡手中的笔顿了顿,“崔寺卿掌管鸿胪寺,不知,可有突厥的消息?”
崔赟盯着他,仿佛想看出什么,只是林凡自顾低着头,这让他有些失望,“颉利可汗兵败如山倒,只带了千余人,朝西逃命,突厥大势己去。”
林凡翻完最后一页,这才放下笔。
“崔寺卿若是不急,可以留下来吃个便饭。”
崔赟笑着摇了摇头,“得见安平侯无恙,我己心满意足,鸿胪寺那边还有些事处理,安平侯多多保重,本官告辞!”
“伤势未愈,我就不送了,吕梁你带我送一下崔寺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