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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凡把中午买来的菜能做的全都做了。
这年月可没有冰箱保鲜,天又热。
本以为李二会恬不知耻的留下吃饭,他特意买了些好东西,结果人首接跑了,钱花了,总不能浪费。
做了五个菜,简单吃完,他把剩下的饭菜装进藤筐。
得赶紧去田里了,万一那个胖子跑了,可没人帮他看着牛。
刘立文自然不会跑的。
他脱得衣衫不整,头发用一根木棍盘在头顶,身上只留一道丝衬,丝衬被汗水湿透贴在皮肤上,每走一步都汗如雨下。
他是武德年间进士,做过编撰,平章事,后武德九年入门下省做侍中,贞观二年也就是去年入主工部,历史不止一次证明身居高位者,要么生的好,要么活得好,他是后者,成为工部总经理之后,他和那些匠工同吃同睡,学习各种器械的使用,如今工部大大小小事宜尽皆了然于胸。
其实他大可以不必这么努力,圣人只是让他耕完这些地,也没说让他一个人来。
他完全可以找一些人来,但是他没有。
正所谓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。
倘若连这点事都遮遮掩掩,那他也走不到今天,这世间,谁不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。
犁完一趟,他走到树荫下,捧起水坛猛灌几口。
拿起地上的衣服揩汗,高温炙烤,空气扭曲,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林公子迎面走来。
“刘哥,饿了吧?”
刘文立甩了甩脑袋,待看清来人,他这才清醒过来。
林凡拿出饭菜。
刘文立抓起馍馍咬一大口,首接上手捏起菜塞进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