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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文立想不清,看不透。
这么长时间的接触,他以为很了解林凡了,可到头来才发现,他以为的不过是他以为。
回到自己的住处,两间红砖瓦房,屋内更是简洁的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。
他拿起笔,细细斟酌。
作为工部侍郎,他理当在中书省喝茶养身,等圣人训话。
结果在这灞水河畔晒了俩月太阳,他亲手耿的农田,粟米己经开始灌浆,最多半月就又到了农忙季节,可圣人显然没有让自己回去的意思。
从刚开盼着等着,希望圣人想起自己。
到后来,慢慢的习惯,适应。
忽然他发现这样也挺好,至少不用战战兢兢,可有时候他也会想,他读了那么多书,到底有什么用。
“安平子笑曰‘安得广厦千万间,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’”
。
刘文立把纸折好,装起来。
他寻到吕梁,吕梁当即命人快马加鞭,把书信送往宫中。
半个时辰后。
李世民刚从立政殿回到甘露殿。
这段时间,他们父子关系缓和了不少,但是李二并不满意,甚至有些烦闷。
父皇开口竹叶茶,闭口新盐,要么就是香皂牙刷。
长孙皇后看出了他的心思,轻声宽慰道:“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既然父皇这么欣赏那位安平子,为何不抽空让他们见见?”
李世民嘴角抽搐,他嫌弃过林凡,骂过林凡,也记恨过。
甚至生气的时候恨不得把对方吊起来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