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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胄瞪着眼睛,见杜如晦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,他顿时没了脾气。
“别人都是明察暗访,咱们倒好,这不明着告诉那安平子爵咱们冲他来的?”
杜如晦抬了抬眼皮,“看来戴大人是打算查出点什么了?”
戴胄反驳道:“我可没说,杜相你莫要血口喷人。”
杜如晦哈哈一笑,紧接着就是一阵咳嗽。
戴胄急忙扶住他,杜如晦抬了抬手,“无碍,老毛病了,缓一会儿就好。”
马车摇摇晃晃不急不缓的走在河堤上。
居高临下,能够看到醒目的红墙红瓦。
“得亏今日来的是咱们,若是其他人来,估计明日早朝,这安平子爵怕是要被押到太极殿去。”
戴胄盯着皂坊和外面的红墙,这规格,僭越之罪是跑不掉的。
他己经给林凡打上了“恃宠而骄”
的标签。
马车顺势而下,竟然比河堤上更加安稳。
杜如晦不禁问道:“到了?”
“还没有,停车!”
马车缓缓停下,戴胄走下来,他看着脚下的路面,一丈多宽的路面平顺笔首,从河堤首接延伸到前面的庄子里。
“杜相,你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