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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小事,他才懒得插手,真要说起来,他现在巴不得安平侯把摊子越做越大,眼看他起高楼,眼看他宴宾朋。
没想到,这么快就到了宴宾朋的地步。
“去,打听一下,这拜帖都送给了谁。”
“是。”
长安城内,收到拜帖的人不少。
文官武将都有。
长孙无忌躺在椅子上,身下垫着狐裘,怀里抱着一个暖炉。
拜帖的事情,他也听说了。
只是他想不明白,这个时间,安平侯不想着怎么推广他的“开民智”
,怎么想起请人吃酒了。
“爹,安平侯莫非不把我们放在眼里?”
长孙无忌抬了抬眼皮,“怎么?上次输了不服气?”
长孙冲连忙说道:“孩儿没有,只是连卢国公都有拜帖送去,他却偏偏漏了我们,孩儿不懂。”
“不懂就对了,了解一个人,不要看他说什么,安平侯的崛起让人惊叹,可是纵观这半年,你可曾听闻过他吃亏?就因为一块香皂,他敢做局让崔卢郑王有苦难言,你只看到了圣人信他,宠他,却不知,这一切都只是提前商量好的价格。”
长孙冲面露思索之色。
“爹的意思是,这是鸿门宴?”
“他现在可还没有实力撑起鸿门宴,听闻圣人以每年五万贯,租给他五千亩田,还是现钱,大抵,安平侯又缺钱了吧。”
说完,长孙无忌闭上眼,脚尖轻点,躺椅微微晃动。
长孙冲挠了挠头,还缺钱?
这段时间,家里的酒都快放不下了。